&ldo;把你看到的全都说出来。

&rdo;振贝子说。

&ldo;是吗？……那么，从哪儿说起好呢？……&rdo;张绍光做出仔细思考的样子。

这时，那桐感到坐在椅子上有些不舒坦，便摇了摇他那肥胖的身躯，插话道：&ldo;介绍情况之前，我想先问你一件事……在同一住宅里发生了也许和文保泰之死有失的案件，你知道吗？&rdo;

&ldo;如果您说的是文家一个姓刘的男佣人被杀的事，我是听说了的。

据说他是在文宅院子的犄角里被人打死的。

&rdo;张绍光回答说。

那桐提出这个问题，是想试试对方到底对该事件了解到什么程度。

张绍光何答后，那桐像是放心了似的深深地点了点头。

那桐尚未出人头地时，他的眼睛细得像一条线。

现在呢，他身居高官要职，面部肥胀得使那对眼睛显得更加细小了。

他非常讲究饮食，吃得很多，看来，还有继续发胖的趋势。

根据同时代人的文字记载：

‐‐那桐善食，非佳肴不可，每餐必备人参鱼翅、啖之立尽。

其庖人月领菜金多达六、七百元‐‐

他的面部表情使人感到像刚刚饱餐了一顿美食。

只要张绍光的视线一接触到那桐，不知什么缘故，就好像听到了他馋得咽唾沫的声音似的。

张绍光扼要地介绍了案情的经过。

&ldo;我本来不信邪。

可是这个案子却像魔鬼卡住我的脖梗似的，硬叫我相信魔鬼的存在。

&rdo;袁世凯边说边眨巴眼睛。

&ldo;文保泰不像是会自杀的人。

可是，现在看来，除了认为他是因故突然自杀以外，无法有其它解释。

&rdo;陶大均说。

&ldo;不！

我想不能看作是因故突然自杀。

&rdo;张绍光斩钉截铁地讲，&ldo;凶器八厘米长，将近一半戳在他身上，这需要很大力气才能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