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衍愣了一下说：&ldo;怎么会是傀儡呢?&rdo;

&ldo;你哪怕有一次拒绝过季时先的命令吗?无论错的还是对的。

&rdo;殷止戈嘲笑道，&ldo;他在我身上做的事情，恐怕也一直在对你做，而你毫无所觉罢了。

&rdo;

司衍皱了皱眉心说：&ldo;你逃不掉的，你我身上都有定位追踪器，跑到哪里都会被找回来的。

&rdo;

&ldo;不试试怎么知道呢?&rdo;殷止戈勾了勾唇角继续说，&ldo;司衍，你说，这样的你我，跟那些机器人有什么区别呢?不仅位置，连思想他都想控制。

&rdo;

司衍向前走了两步，殷止戈顿时全身紧绷，挥了挥手里之前扎季时先的针筒紧张地说：&ldo;你别过来，我会跟你拼命的，而且季时先还晕倒在那个地下室，你不先去看看他吗?&rdo;

&ldo;我只是想给你这个。

&rdo;司衍丢给她一些营养剂，&ldo;你饿了两天，这些是高浓度的，可以支撑很久，你走吧。

&rdo;

殷止戈惊讶地抬眸看向他说：&ldo;你怎么会这么好心。

&rdo;

司衍拧了拧眉头说：&ldo;你到底走不走。

&rdo;

&ldo;走走走……&rdo;殷止戈警惕地看着他越过去后直直地向那篇小门跑去。

&ldo;希望你别那么快被抓回来啊。

&rdo;他在身后悠悠地说道。

殷止戈站在门口，转过身来问他：&ldo;为什么帮我?&rdo;

&ldo;可能是因为你的身上有真正的人类的灵魂吧。

&rdo;司衍摸了摸自己短短的发茬，抬眼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灯说，&ldo;而我并不想抹杀。

&rdo;

殷止戈这次才发自真心的笑了起来，&ldo;谢谢，那么，再见。

&rdo;

&ldo;c区的地下街是一个人类可以工作的地方，那里是人类为机器人提供服务的地方，但凡有一技之长都可以找到工作，你可以去试一试。

&rdo;司衍又说，&ldo;如果一技之长都没有的话……&rdo;

&ldo;怎样?&rdo;

&ldo;凭你现在的相貌，或许可以当个花瓶。

&rdo;

&ldo;什么意思?&rdo;

&ldo;卖笑，陪客。

&rdo;

&ldo;谢谢您嘞!&rdo;殷止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