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跟哪一个?&rdo;罗恩问。

&ldo;大的那个。

&rdo;哈莉毫不犹豫地做出选择。

&ldo;换司机了。

&rdo;佩特拉也小声说，&ldo;那个人打算直接把车开走。

&rdo;

&ldo;再跟紧一点，反正他们也不会发现我们的。

&rdo;

罗恩依言照做，跟随在货车后面行驶。

&ldo;对了你们跟神盾局汇报过吗?&rdo;佩特拉问。

两人都摇头。

佩特拉松了一口气，很好，她还不算最叛逆的，至少她跟斯特兰奇医生交代过。

货车一路颠簸，驶向郊外，绕了一个大圈子。

中途有人下来折腾了一番，换了一辆小型货车，又回到城里。

&ldo;这次的交易品多了。

&rdo;哈莉判断道，&ldo;我想，上次他们只是拿了一点试验品，确认无误后，这次才是正式的交接。

&rdo;

&ldo;所以，我们现在要追踪到他们的老巢里去了?&rdo;罗恩有点兴奋。

佩特拉提醒他：&ldo;交易对象未必是九头蛇。

&rdo;

&ldo;但至少能知道九头蛇在和什么人鬼混。

&rdo;

佩特拉点点头，刚要说什么，目光落在前方的指示牌上，突然一愣，嘴张了张，又合上了。

他们注意到她脸上惊讶的表情，问：&ldo;怎么了?&rdo;

&ldo;我想……&rdo;佩特拉慢慢地说着，犹豫了很久，还是摇摇头。

跟踪还在继续。

他们的目的地越来越明朗。

罗恩微微向前倾身，睁大眼睛，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：&ldo;这个……&rdo;

&ldo;有钱人的产业啊。

&rdo;哈莉接话。

罗恩在路边停下了车，看着那辆小货车驶入地下停车场。

几人一同抬头，看向面前巍峨又靓丽的奥斯本大厦。

一阵沉默。

&ldo;看你的反应，&rdo;罗恩干巴巴地说，&ldo;该不会是要遇上熟人了吧?&rdo;

第21章

&ldo;斯塔克先生，&rdo;佩特拉清了清嗓子，&ldo;我想去奥斯本‐‐&rdo;

唔噗‐‐!

正在喝可乐的托尼被呛到了。

&ldo;什么?你想跳槽?!&rdo;他大惊失色，&ldo;是我给的工资不够多还是你飘了??&rdo;

佩特拉：&ldo;……&rdo;